笑着问他。
“我……”
“你……”
荆白玉还沉浸在自己穿帮的震撼之中,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隔了好一会儿时辰,荆白玉这才惊醒,有些不好意思的呵斥说道:“大胆!你……你怎么称呼本太子呢?”
“你,你先出去!”
“没有本太子的命令,不得进来。”
厉长生听了荆白玉那外强中干的话,摇了摇头,仍是一脸温和,却道:“太子殿下,恕长生不能照办。毕竟太子殿下您连假醉这样的法子都想出来了,可不就是想要得到一个关于长生的结果?眼下长生如此配合,太子却要打退堂鼓?这……怕是不好罢。”
“本太子方才是真的醉了,不是装醉。”
荆白玉咬着牙,红着脸,一副死也不肯承认的模样。
今儿个家宴结束,荆白玉一出来,的确遇到了喻青崖无疑。
这喻青崖当值所以今儿个不出宫去,见荆白玉眉头不展,满心忧虑的模样,便拉着他说要一起喝酒,给他想想法子。
荆白玉心中郁闷难以排解,虽知道喻青崖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但能有人陪着喝酒也是好的,干脆就与他一道在亭子里喝上了几杯。
喻青崖豪爽非常,一行喝酒一行开始给荆白玉出馊主意,那馊主意是一箩筐一箩筐的。
荆白玉听得额头上青筋直蹦,手背上的青筋亦是跳了出来。
不多时,喻青崖便喝醉了去,举杯望月哈哈大笑着,说什么喻风酌也没比他大个几岁,平日里迫于喻风酌的淫威,这才不得不一直喊着他爹。结果呢?喻风酌竟是真的把他自己当爹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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