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自己给说准了,荆白玉对情/事单纯的性子,恐是要把他们的“关系”给坐实。
厉长生也不解释,多说旁人也不相信,干脆当做什么事儿也未有发生,抬了热水往殿内回去。
厉长生将一桶一桶的热水带回大殿内,注满整个浴桶,眼看着差不多了,这才转入大插屏后,往内殿去了。
“太……”
厉长生感觉到一阵凉风拂面,口中只说了一个字,便停顿了下来。
只见内殿的窗户开着,荆白玉正趴靠在窗口的位置,乍一看像极了在瞧星星。
不过其实荆白玉乃是睡着了……
厉长生走过去,荆白玉果然未有发现他。
窗口有徐徐的夜风吹入,荆白玉静静闭合着双眼,面容宁静安详。
他趴在窗口位置,仔细一瞧,怀中竟是还抱着一只兔子顽偶。
厉长生无声的一笑,那兔子顽偶乃是厉长生托宛阳郡主做的,日前被荆白玉一把拧掉了脑袋,现如今却已经修复好。
兔子顽偶白如冬雪,乖巧的躺在荆白玉的怀中,那模样与此时此刻的太子殿下荆白玉倒是煞是相似。
厉长生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兔子顽偶的大耳朵,又去轻轻的摸了摸荆白玉的头发,低声开顽笑的道:“手感差不多。”
荆白玉怕是太累了,根本未有醒来的意思,难得睡得如此安稳,叫厉长生不忍心将他叫醒。
明儿个早上再沐浴更衣,其实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吱呀——”
厉长生伸手闭合窗户,然后动作极轻极轻的,伸手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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