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泮水以为,我应当是什么意思?”
“不不不,泮水不是这个意思……”侍女泮水期期艾艾的说道:“我只是……只是会错了意罢了。”
厉长生未有再说话,只是方才那几句话,已然足够泮水心中激荡不止。
泮水狐疑的偷偷打量了厉长生好几眼,总觉世子是有哪里不一样了。她心中慌乱的厉害,根本不敢正眼去瞧厉长生,生怕被他揣摩到心事。
厉长生静静的一个人,慢条斯理的用着晚膳。他只是敲打一番泮水罢了,叫泮水不要过于肆无忌惮。厉长生虽然是个看起来温和好相处之人,然而实则根本是那最拒人于千里的。
况且眼下……
厉长生的心情并不好,所以不愿与泮水多说什么。
厉长生的心情难得不怎么好,平日里不论遇见什么事情,他都风轻云淡,仿佛没什么能让他大喜大悲的。
只是眼下,厉长生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无论是用膳还是出神,总能莫名其妙想起自己闭眼之前,小太子荆白玉痛苦的模样。
厉长生无心用膳,轻叹了一声,将碗筷放下。
这可把旁边提心吊胆的泮水给吓了一跳,感觉整个人汗毛倒竖,连忙小心的问道:“世子……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许是……”厉长生平静的说道:“刚刚醒来,所以没什么胃口。”
流安世子厉长生,不日便要启程前往都城,为大荆太子殿下荆白玉祝寿。
诸侯也都正精心为太子殿下准备着寿宴的事情,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怠慢,也都想着能因此讨好了太子荆白玉,谋得一些个好处。
厉长生未用什么晚膳,草草睡下,第二日起身,便拿到了流安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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