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鹤不作一回事,道:“难不成我说错了?说错的人明明是他。”
梁风鹤指着喻风酌道:“我们家缨儿,马上便是离国国君了,你应当改个称呼。”
“舅舅!”离缨甚是无奈,道:“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
小路上伏兵的事情,与陈均年和喻风酌都无关。乃是因着二皇子离缨……
离缨从离国逃离,走的便是这条小路。后来离缨也提过,说是旁人决计发现不了,才会叫荆白玉的军队从小路而入,想要出其不意。
只可惜……
日前这条小路的确无人发现,但自从离缨走过之后,上柱国便已知晓。
离缨身边带着几个亲随逃出离国都城,等到了荆国地界,只剩下他一个人,其他人死的死,还有几个被上柱国生擒。
上柱国擒住那些亲随,自然严刑拷打,期间有受不住酷刑的,将离缨逃窜的路线告知了上柱国,那隐蔽的小路便成了伏兵地点。
离缨看向喻青崖,道:“是因为我的错,才叫喻公子被俘,着实对不住。”
喻青崖一听,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瞧瞧,我的脸差点被你们离国人弄破相了,你看看,我的腿还疼着呢。”
“崖儿,不得无礼。”喻风酌低声说道。
“什么无礼不无礼?”喻青崖瞪了一眼身边的喻风酌,不知为何想到之前被喻风酌囚困的事情,就肚子里气鼓鼓的,说道:“你又不是我爹,我又不是离国人,我向来就是这般,你看不过眼,就把眼睛闭起来。”
喻风酌干脆不与闹脾气的喻青崖说话,对离缨抱拳说道:“我儿年幼不懂事,请二皇子莫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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