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郊军营可没个阴凉之地,虽说已然是秋季,但正午仍是有日光曝晒,早上下午却又狂风大作。这一会儿暴晒一会儿风吹,喻青崖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苦,皮肤禁受不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厉长生也很想不厚道的笑出声来,不过瞧了瞧喻青崖的模样,还是先问道:“喻公子这是……”
陈均年拿着长/枪走过来,说:“太子殿下?厉大人?你们怎么来了?你们和这小子还认识?”
萧拓也快步走过来,低声问道:“大哥,你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陈均年道:“被教训的又不是我。”
厉长生道:“陈校尉有所不知,这位……士兵,乃是总督东厂喻厂督的干儿子。”
“总督东厂?”陈均年重复道。
喻青崖立刻大声说:“怎么的,吓到了罢!后悔了罢!没用的!”
陈均年露出苦恼的模样,道:“那是什么人?我不曾听说过。”
“你……”喻青崖差点被陈均年给气死了去,连他爹的名儿都不曾听说过,简直孤陋寡闻!
陈均年并非装模作样,他是直言不讳罢了。毕竟陈均年来到都城不过几日,以前都是土匪,怎么会知道总督东厂的喻厂督是何人?
萧拓低声与陈均年解释了两句,陈均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喻厂督真是……可怜见的。你说喻厂督没有儿子也就罢了,怎么还挑了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收养。说句大实话,这养儿不就为了老了有人尽孝送终吗?现在喻厂督还未老呢,指不定哪天先被他这位一事无成的干儿子给气死,唉……”
“大哥……”萧拓最知道他大哥的性子,再多说几句,怕是要把人给气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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