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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礼物。“她伸手触碰凯恩的量子核心,“时间清洁工的身份限制...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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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感到某种枷锁破碎了。突然他记起了一切——不只是这条时间线,还有所有其他时间线上的自己。纽约泄露、伦敦崩溃、开罗熔毁...这些不是失败的任务,而是园丁的测试,每一次都引导他向此刻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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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他在小钥匙完全消失前喊道,“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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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他的只有闭合的原初蔷薇,和整个空间最后的折叠。凯恩被抛出到正常时空,发现自己漂浮在织女星系外围。远处,第七迭代舰队正在某种三色力场中静止不动,像是琥珀中的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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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旁,莉娜、哈桑和艾达同样漂浮着,每个人额头都有一个小小的三色印记闪烁。更远处,戴森环开始解体,数百万个玻璃柱体被安全传送到某个未知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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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莉娜问,她的声音中有新的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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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摇头:“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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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自己的手——不再是量子化的能量体,而是近乎人类的***,只是偶尔会闪过三色光芒。园丁给了他最想要的礼物:重新成为人类的机会,却保留着超越人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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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指向某个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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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织女星的另一侧,一个全新的三色蔷薇正在星云物质中绽放,规模之大足以被视为一个新的星云。花蕊处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人形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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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和者的新家。“哈桑说,声音中充满敬畏,“她将成为这个星系的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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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感受着体内的变化。红色晶体已经溶解,但它的知识永存;量子能量被驯服,随时听候调遣;三色印记则安静地潜伏在意识深处,等待着被需要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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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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