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海底钟声

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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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举起武器：“放开她！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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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正。“齿轮转动，人脸表情微妙变化，“第七迭代的干涉标记正在阻碍完全融合。我们在修复这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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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一侧的管道突然变得透明，显示出莉娜的实时脑部扫描图。凯恩震惊地看到，她的大脑皮层上布满了微小的靛紫色光点，排列成精确的六边形网格。这些光点正在与她晶体左手的银红物质发生微观层面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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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7的杰作。“齿轮人脸带着明显的厌恶，“第七迭代在所有关键节点植入控制协议。真正的园丁从不干涉自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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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的量子视觉放大扫描图。那些光点确实与艾达-7眼中的靛紫图案相同，而且...它们在缓慢扩散，如同某种定时激活的纳米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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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是什么？“凯恩保持着武器就位，“为什么自称'真正的园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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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轮重新排列，空间突然转换。凯恩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巨大的环形大厅里，四周墙壁由不断变化的几何体构成，展示着地球数十亿年的历史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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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海洋中第一个自我复制的分子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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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龙时代末期，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内部闪烁着机械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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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河时期，身穿银色制服的人类在冰川上建造某种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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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初，时间局的前身组织在地下进行禁忌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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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守护者。“一个新的声音响起。凯恩转身，看到一个由光构成的人形轮廓站在莉娜身旁，手按在她的额头上。“更准确地说，是第一个意识到时间需要园丁的文明留下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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