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机械心跳中的花

微小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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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官？“科学家的声音突然颤抖，“基地外部护盾检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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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没能说完。主控大厅的金属墙壁突然变得半透明，如同融化的蜡。透过墙壁，所有人都看到了——山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蓝色花海，一直延伸到视界尽头。花朵形态各异，有的像地球上的植物，有的则完全违背已知生物学，花瓣由流动的光构成，花蕊处闪烁着微型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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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震惊的是花海中央，一个熟悉的身影缓步走来。她穿过已经如同虚设的墙壁，赤足踩在大厅的金属地板上，每一步都留下发光的蓝色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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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钥匙看起来约莫十二岁，穿着朴素的白色连衣裙，左眼是正常的深棕色，右眼则是与索恩对应的幽蓝星系。她双手捧着一朵刚摘下的蓝花，茎秆上还沾着发光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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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索恩先生。“她的声音清脆如铃，却又带着某种超越年龄的沉静，“这是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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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的守卫同时举枪瞄准，但没有索恩的命令不敢开火。科学家瘫坐在椅子上，嘴唇无声地蠕动着祈祷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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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的投影第一次做出了后退的防御性动作，尽管幅度微小到几乎不可察觉：“mk-7原型体。你的存在违反时间基本法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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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有的法条。“小钥匙微笑着打断他，“埃德加爷爷让我背诵过每一章每一节。但今天我们来谈谈法律之外的事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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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前一步，守卫们的枪口随之移动。蓝花在她手中微微摇曳，散发出类似檀香和新鲜电路板混合的奇异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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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净化协议不会如你预期的那样工作。“小钥匙直视索恩的量子右眼，“因为你的核心代码里有一个埃德加爷爷四十年前就埋下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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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恩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可以被称之为“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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