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腐烂书页里的倒影

一起，被污水和绿色的菌丝覆盖，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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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屏住呼吸，用颤抖的、戴着防护手套的手指，小心翼翼地去拨弄那堆腐烂的纸浆。纸张极其脆弱，一碰就碎成渣滓。他必须极其轻柔，像考古学家清理千年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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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报纸的边缘露了出来。深色的油墨，似乎是头版。但不是《纽约时报》那种标志性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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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清理。更多的纸张碎片被剥离。突然，一个加粗的、残缺的单词刺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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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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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记忆碎片中捕捉到的那个单词一模一样！位置也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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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如同微弱的火苗，在浓重的毒雾中摇曳。他更加小心，指甲几乎嵌进手套的纤维里，一点点拂开覆盖其上的粘稠污物和菌丝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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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字迹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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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计划：时间局的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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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完整的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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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猛地加快动作，不顾纸张碎裂的风险，将那份被压在下面的报纸整个从腐烂的纸堆里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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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的纸张发黄发脆，边缘破损严重，被污水浸泡得字迹模糊，但头版的大部分内容还勉强可辨。那触目惊心的巨大标题横亘在版面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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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衔尾蛇”环计划：时间局的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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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下方，是一张占据了半个版面的、虽然有些模糊但依然能看清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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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的背景像是一个高科技实验室的签约仪式。两个西装革履的***在聚光灯下握手。左边一人，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掌控一切的气度——正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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