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数据深渊的回响

只枯槁的、正在消散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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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的意识死死“盯”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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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再放大！超越数据回廊的视觉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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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粒子光束造成的能量噪点和数据篡改刻意制造的模糊中……一个极其微小、几乎无法察觉的轮廓，顽强地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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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手表，也不是任何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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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极其微小的、用指甲在衰老凯恩自己手腕皮肤上，深深抠刻出来的、歪歪扭扭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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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完美的、首尾相衔的——衔尾蛇（ourobor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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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很小，刻痕很深，带着一种自残般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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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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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老的自己，在彻底湮灭前，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最后信息！一个指向“循环”本身的记号！一个超越数据篡改、直接烙印在真实存在（哪怕是即将消散的存在）上的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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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是……符号本身？指向……循环？”凯恩的意识在风暴中疯狂运转，试图理解这用生命传递的密码。这个刻在手腕上的衔尾蛇，与墙上那个巨大的涂鸦，与主管展示的全息闭环……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它指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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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抓住这一丝微光，试图深入思考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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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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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狂暴、都要尖锐、充满了愤怒和错乱感的莫比乌斯警笛声，如同失控的引擎般在凯恩的整个意识空间（以及整个数据回廊）里疯狂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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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数据构成的记忆回廊开始剧烈地扭曲、震颤！白色的数据流墙壁上出现蛛网般的黑色裂痕！那些播放篡改记忆的画面幕布如同接触不良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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