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是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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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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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也有点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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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人更善于控制感情，长长地出了口气，卢瑟温和地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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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些身体残余的情绪本能而已——压下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抬手按在喉咙声带部位，叶宁宁面容平静，声音微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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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妈妈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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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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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交给了宁芬，“……喂，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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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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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这个称呼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但叶宁宁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不等宁芬说话，她抬起头，快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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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就叫做叶宁，女孩就叫做叶宁宁——正好取父母的姓’，这是不是我名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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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芬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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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声音一歇，“你爸爸，你爸爸他已经打电话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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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态度中，已经泄露出与前夫之间的某些纠葛，但宁芬并不知道自己女儿身体里换了个人，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对！你爸爸他肯定会去学校接你的，你跟他走！他肯定——”嘟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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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信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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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宁宁一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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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挂钟的指针走到九点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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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那个世界，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国际通讯中断。据闻是人为因素，政府机构已经反应过来，开始控制秩序了——重中之重，当然是网络和国际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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