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金棺玉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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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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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肺都快炸开时，脑袋终于冲破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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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阴带着浓重土腥味的空气，剧烈的咳嗽撕扯着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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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红姐已经彻底昏厥过去，身体软绵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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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红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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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抹了把脸，喘着粗气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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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水了！先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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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环顾四周，手电光柱在漆黑的水面上扫过，根本照不到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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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横，只能凭感觉选了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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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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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昏迷的红姐，体力消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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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河水仿佛抽走了骨头里的力气，四肢越来越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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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几乎要绝望时，“咚”的一声闷响，额头结结实实撞上了一处坚硬的石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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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是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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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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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神一振，拼尽最后力气把红姐推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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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身手矫健，三两下爬了上去，回身抓住红姐的胳膊，连拖带拽把她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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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随其后，手脚并用地爬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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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脱力地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连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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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看看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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