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锈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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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有权限批技术改造？”何雨柱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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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怪的是，图纸附件里有一张便条，写着“新轴承寿命缩短，建议定期更换”。便条没有署名，字迹却莫名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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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疑问，何雨柱去了仓库。保管员是个快退休的老头，戴着老花镜在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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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的轴承还有库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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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从眼镜上方打量他：“早没了。不过......”他犹豫了一下，“当时留了十个备用，说是给特殊设备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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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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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台老铣床，”老头压低声音，“郑干事特意交代的，说那是......试验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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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验平台？何雨柱想起王总工的日记里提到过，轧钢厂有些老设备被秘密改造成铀蓬技术的试验品。难道这台铣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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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回到三车间时，维修班长兴冲冲地迎上来：“何科长，轴承问题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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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解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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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干事送来了新轴承，说是从兄弟单位调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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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检查那个所谓的“新轴承”。外观是新的，但重量明显偏轻。他用游标卡尺一量，内径尺寸分毫不差，但滚珠材质不对——不是钢珠，而是某种灰白色的陶瓷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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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用，”他断然说，“材质不符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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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干事说没问题，”维修班长为难地说，“他还等着试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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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郑干事带着陈志远走了进来。陈志远手里拿着个奇怪的仪器，像金属探测器，但探头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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