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铀蓬接口前,将手放在上面。随着接触,那些模糊的感觉变得清晰起来。他“看到”了能量网络中的障碍,感受到了小满发送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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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破坏网络,”他低声说,“不是从外部,是从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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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脸色变了:“郑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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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他一个人,”何雨柱摇头,“这种规模的干扰,需要专业知识和技术支持。郑干事没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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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控制室的门被推开,郑干事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穿着整洁的西装,与工厂环境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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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科长,这几位是上级派来的铀蓬技术专家,”郑干事微笑着说,“他们将对我们的能源站进行全面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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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专家”伸出手:“我叫陈志远,铀蓬技术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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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与他握手时,感到对方手掌异常冰冷,几乎不像活人的温度。更奇怪的是,通过接触,他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动——与铀蓬网络中那些“路障”的能量特征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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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估需要多长时间?”何雨柱平静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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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情况而定,”陈志远回答,眼睛却不停扫视着控制室内的设备,“可能几天,也可能几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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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注意到,随行的另一人正悄悄将一个火柴盒大小的设备贴在控制台下方。他假装没有看见,转向郑干事:“评估期间生产怎么办?军工订单的交货期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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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干事摆摆手:“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嘛。再说,如果能源站真的有问题,停产也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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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离开后,何雨柱立即检查了那个被偷偷安装的设备。它是一个精密的信号发射器,正在将能源站的运行数据发送到某个未知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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