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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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王主任笑了笑，“那台机器，我记得是特殊时期进口的，配件早就停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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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他想起设备登记册上，那台抽水机确实有个特殊的标记，但他一直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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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检查组，他立刻去了档案室。在落满灰尘的架子上，他找到了那台抽水机的原始档案。附件里有一份泛黄的说明书，德文，但配图很清晰：这是一台用于特殊液体输送的设备，原本用途是化工原料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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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跟进来的小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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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把说明书指给他看。年轻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也就是说，我们用它排水，可能造成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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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还在下。两人站在档案室窗前，看着厂区的排水沟。水流正汇入市政管网，通向远处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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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停用抽水机，”何雨柱说，“取样送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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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测结果出来得很快：排水中的重金属含量超标十七倍。环保局的罚单紧随而至，同时下达的还有停产整顿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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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厂大会上，工人们沉默地听着通报。许大茂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被老赵瞪了一眼后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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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在我。”何雨柱站起来，“我同意使用报废设备，愿意接受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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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意外的是，小李也站了起来：“设备是我修的，我该负主要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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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后，老赵找到何雨柱：“这事有蹊跷。那台抽水机在废料堆放了五年，怎么偏偏这时候被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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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悄悄展开。抽水机是设备科清理仓库时翻出来的，当时负责登记的是个新来的干事。而提议使用它的，是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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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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