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高原盐湖,扎西德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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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带回来的山货和猞猁皮在轧钢厂小范围引起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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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用冻江鱼熬了浓汤，狍子肉干成了夜班工人的加餐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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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张厚实的猞猁皮，何雨柱直接交到后勤处，换回一笔可观的额外采购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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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意渐深，厂里的新任务也下来了——为明年开春的劳保用品更新储备原料，重点是羊毛毡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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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毡？”马华看着任务单挠头，“这得上牧区啊？计划内的羊毛都紧俏，咱们这点量，怕是排不上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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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内是指望不上。”何雨柱把地图摊开，手指点向西北，“去这里，青海湖周边，那里牧区多，羊毛产量大，质量也好，咱们现金加部分紧俏工业品开路，收计划外的散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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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海？！”马华吸了口气，“那可比东北还远！路更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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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得抓紧。”何雨柱合上地图，“这次开后勤处那辆带加力箱的‘老解放’，多备两条轮胎。介绍信开足，全国粮票和现金带够。另外……”他顿了顿，“把厂里库房那批积压的瑕疵玻璃杯带上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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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羊毛换杯子？”马华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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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就知道。”何雨柱没多解释。碎片信息里，牧区对这类透亮实用的工业品，需求超出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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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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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轮卷着黄沙和残雪，一路向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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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高原的沟壑纵横逐渐被一望无际的枯黄草甸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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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显得格外高，云压得很低，空气干冷，吸一口都带着土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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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卡车喘着粗气翻过一道山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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