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神秘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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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红色的虚影，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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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地抬起手，似乎也想来触摸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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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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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不起你……”卫通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这个在战场上流血不流泪的男人，又一次哭得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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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我……你不会死……我没能保护好你……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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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无伦次地忏悔着，每一句话，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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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衣女鬼，就那么静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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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叹了口气，转身准备走出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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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这时，谢宁楞了一下，他看向霁月，他能感觉到，霁月身上那股原本冰冷死寂的气息，此刻正剧烈地波动着，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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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次，霁月什么话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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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说，还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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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在云州城外，他虽然没有让霁月显形，但上次霁月是可以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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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通没有察觉，依旧说着话，半晌后，才抬起头，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痴痴地望着眼前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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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发现了什么，声音沙哑地问道：“霁月，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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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红衣女鬼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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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的气息，变得更加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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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碍着她，让她无法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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