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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固定位置的打火机没有了,每天至少两支烟的习惯也没有了。
心里烦躁异常,孟柏文把烟撕开,嚼烟丝。
绳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扔到地上的,刘虻却还是保持着被束缚的姿势。手腕脚腕上的痕迹红得似乎要冒出血丝来。白皙的皮肤上深深浅浅的印子告诉身体的主人承受了多大的凌辱。
孟柏文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双唇抿成一条线。烟丝的味道冲到发苦,孟柏文却没有吐掉。
刘虻双眼紧闭,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嘴里呢喃不止,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动作的幅度大了一些,扯到了伤口,便轻呼出声。
几乎是下意识的,孟柏文靠了过去,伸手要把刘虻抱进怀里。
刘虻睁开了眼睛,在短暂的迷茫过后是惊恐,那眼神软弱陌生,不是一个冷傲的人应该有的。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么?孟柏文这样问自己。摧毁刘虻的傲慢,让他像其他奴隶一样对主人听话臣服,这不正是自己调教他的目的么?!
孤傲不见了,高冷不见了,只剩下一副漂亮的皮囊,听话乖巧又带着恐惧,真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刘虻……”孟柏文摸了摸刘虻的柔软的头发,声音轻的像一声叹息。
刘虻颤了一下,却不敢躲也不敢出声。
孟柏文下床,用纸巾包住烟丝,扔进垃圾桶。
刘虻偷偷地把身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盖住自己,动作小心翼翼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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