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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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则很有眼力见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程艺涵，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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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班，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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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艺涵终于脱困，连连后退了两步，这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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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领，低着头对王浩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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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却不敢往陆川和章平那边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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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松开手，王浩顺势从另一边架住了章平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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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左一右，把眩晕的班长稳稳固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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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总算暂时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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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章平那根惹祸的手指，在被扶起来之后，依然很没骨气地，垂在陆川的胳膊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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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声地印证着刚才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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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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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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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的感觉终于褪去，章平的理智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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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睁眼，就看到周围同学那一张张憋着笑、强行装作关心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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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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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死现场，还带回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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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猛地转向程艺涵，女孩正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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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的红晕还没完全消散，手不自在地揪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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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感像涨潮的海水，瞬间淹没了章平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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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箭步冲过去，九十度鞠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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