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太后懿旨

入正题，姜灼颇为严肃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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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我因中暑在白马寺禅房休憩了片刻，但隐约听到旁边禅房有人提到爹爹您的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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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灼略微停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些惊惧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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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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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事态可能有些严重的姜惇放下了手上的书卷，开始认真听女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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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您和五皇子私通书信，意在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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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五皇子远戍西北，能跟老夫扯得上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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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祖传的性急，未待姜灼说完，暴怒的姜惇就一记拂袖，将茶盏摔在了地面，裂成碎片，溅湿了姜灼的裙摆，转而又急切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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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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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说不日将要禀告圣听。”姜灼畏畏缩缩地继续瞎编，为使遭遇听着更真切些，姜灼又加上了些细节，“那日我中了暑，昏昏沉沉的，也没听得很真切，只知道是两男子在说话，其中一位声音细些，我回来后越想越怕，又怕家奴泄密，所以才命人锁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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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亦假不了，假亦真不了，近两日的朝堂……”渐渐平静下来的姜惇叹了口气，“如此看来，你这次若没选上也是上天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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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打算如何自处？”姜灼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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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动荡，为父前月里就和圣上禀明告老还乡之意，只是未获许可，如今看来，这官是辞定了。”姜惇抚了胡须，“只可惜你了，未给你在京城找户好人家，要随着老夫还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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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灼正欲开口，门外却是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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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面色铁青的姜惇寻声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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