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一片,覃关好像不知道冷,心跳得厉害,四肢百骸都燥热。
烟花还在放,她寻着一路找过去,最后在小区门口停下。
街对面,是跟她差不多大的一群年?轻人在放烟花。
覃关喘着气,望着已经放完变成一堆废纸盒的烟花,眼泪毫无征兆开始往下掉。
后知后觉的空落和痛感远比事情发生时来的猛烈。
街道张灯结彩,白雪覆盖下整座城市银装素裹,旁边值班门卫大叔在看春晚,小品逗得台下观众和?电视机前的他哈哈大笑。
瑞雪兆丰年?,所有人都沉浸在迎新春的快乐里,只有覃关在惝恍。
那群年轻人发现覃关,见她穿着单薄,茫然无措地站在雪地里,彼此?对视一眼,正?要上前询问?,就看见她已经转过了身。
沿着来时的脚印走回去,感受到冷,覃关深呼吸一口气,寒气呛进嗓子?眼,她咳嗽起?来。
回到家后暖气扑面而来,她猛打个激灵,表皮冒出层小疙瘩。
就好像被人瞬间抽走所有力气,步子?变得缓慢沉重,进了卧室,一口在柜子?上蹦跳进她怀里。
投影还在播放着电影,进度条进行到最后半小时,覃关重新拉回到开头。
面前原木桌上放着一盒烟,黑标七星,司琮也爱抽的那个。
她磕出一根,打火点上。
覃关没有烟瘾,偶尔画画烦躁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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