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司家主业在金融投资一类,司父不允许自己有个这么蠢的儿子,明知结果还一意孤行,气得把他扔到国外流放,自生自灭。
小一年的光景,自媒体飞速发展进入黄金时期,司琮也当初砸进去的钱不知道翻了几倍。终于等到合适时机,他大摇大摆地包机回来,用赚到的钱给司父带了礼物,故意炫耀。
有头脑和手段一人。
所以他们都挺佩服司琮也。
好像是头一回见他生气,多少有点局促。
“你想要我给什么回答?”覃关反问他,没有因为司琮也给她出头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闭嘴,在她这里先撩者贱,不用给脸:“如果你觉得我说喜欢你更多会让你得意,我可以满足你。”
怎么总是有男生不厌其烦的用女生为主体去卖弄他们自以为是的“幽默”和“风趣”,席间如果博得他人笑声附和便会变本加厉,覃关不知道好笑在哪里,她只觉得这种人、这种行为很低级。
她不想做这种玩笑的载体,当然不会息事宁人。
“说说啊,想要什么回答。”司琮也支着脸,表情又恢复到一派轻松,好整以暇地看向对面:“刚不嘚嘚挺厉害吗。”
局势就这么被扭转过来,从看覃关好戏到公开处刑孙正。
孙正彻底老实下来,举起杯子朝向司琮也和覃关那边:“错了错了,我自罚一杯。”
居可琳轻扯嘴角:“该,让你嘴贱。”
齐靖帆拿着筷子指指那男生:“我呢?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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