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
白晚晚千叮咛万嘱咐道:“这炸药的威力非常大,你们记得要用棉线,这样你们才有逃跑的时间。”
那些人问道:“您的意思是外头要接一根线?”
白晚晚点了点头道:“对,其实所谓的炸药跟做鞭炮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那个威力更大。”
有个老师傅是知道鞭炮是怎么做的,赶紧点头道:
“那这个事情简单,就是把鞭炮的放量放多一点,再加一些东西进去,咱们试试看。
到时候外头的引线,就用鞭炮做的那个线,我加长一点。”
这些人的脑子转得非常快,很快他们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专门研究炸药。
白晚晚则是处理着衙门的琐事,现在这清水县,是真穷的叮当响。
衙门里空荡荡的,啥家底都没有,街上连个正经铺子都没有。
要说一个县每年得交多少赋税,那可没个准数,得看这县的大小、地里能打多少粮食。
像清水县这样不算大、收成也一般的地方,往年好时候,光是粮食就得交个几千石。
除了粮食,还得交些布帛、麻线,有时候还得摊派些银子,零零总总加起来,够衙门里上下忙活大半年才能凑齐。
可今年这光景,地里收的够自家人吃就不错了,哪还有多余的交上去?
别说几千石粮,怕是几百石都凑不出来。
但是上头的州府可不管这些,知府派来的差役展开一卷黄纸文书,尖声念道:
“奉知府大人令,清水县秋粮八千石,现银五千两,杂课银六百两,限十月底前解赴府库。
逾期一日,笞二十,逾月,官解问,吏革役!”
白晚晚在一旁听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拿起那文书扫了两眼。
这清水县如今是真跟清水一样,啥家底都掏光了,别说八千石粮,就是零头都凑不齐。
她心里冷笑,这要是真逼着上交,难不成要把老百姓最后一点口粮都刮走?
她把文书往案上一放,声音清亮:
“我说几位,今年清水县遭了灾,秋收连往年一成的量都没有。
地里的庄稼烂完了,老百姓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哪来的余粮和银子?
你们睁着眼看看外头,街上铺子关了大半,连讨饭的都比往常多,这税银怎么缴?”
那为首的差役淡淡说道:
“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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