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哥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她是不是有责任的?
顾思年眉头紧锁,这两天他也知道自己鲁莽,这件事情其实并不难查。
顾思年叹了口气道:
“大不了就把我抓起来,本来镇南王的驻军就不应该到这里来。
而且这些粮食是用来救济灾民的。”
白晚晚看着他道:“先别纠结这么多了,先救这些灾民再说。”
“我这里缺药材……”顾思年的话刚落,就看到她身后的药师解开了他们的包袱,里头全部都是配好的药材。
白晚晚看着他们道:“这里的灾民多,每个人的病症是不一样的。你们把脉的水平已经极高了,可以开始了。”
这些药师虽然只学了几年,但是望闻问切,没有一点问题。
白晚晚教他们的方法是结合现在很多病症的,所以他们懂得非常多。
年轻大夫搭完脉,又扒开眼皮瞧了瞧,眉头皱着:
“你这不是饿的,是吃了带脏东西。
脉跳得虚,眼皮子发黄,是肠胃里进了秽气。
水里泡过的吃食,最容易长霉生菌。”
老大爷手往怀里摸了摸,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硬饼,打开来,边儿都发了黑,还有霉点,闻着一股潮味儿。
“就这个,大水来之前揣的,都搁了四五天了。
前几天实在撑不住,舀了点路边的积水泡软,抿了两口。”
年轻大夫皱眉道:“这饼肯定是不能再吃了,你直接给扔掉吧!”
“这好好的饼子,糟蹋了不可惜吗?万一再饿着……”
那年轻大夫人严厉说道:“您要吃我也不制止您,但是这再吃肯定是要出人命的,这里现在有干净的水和粮食,一时半会饿不着。”
那老大爷这才不情不愿把饼子扔了,好多人都是这种情况。
白晚晚刚把熬好的药汤递给一个低烧的妇人,就听见院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年轻医徒抬着担架冲进来,担架上的汉子脸色青灰,身下的草席已湿了一大片,还在不住地腹泻,连哼唧的力气都没有。
“姑娘!是霍乱!刚查出来三个了,都在那边棚子!”医徒急得额头冒汗。
“上吐下泻的厉害,脱水脱得眼都快睁不开了!”
白晚晚眉头猛地一拧,转身就往棚子跑,棚子里果然躺着三个病人,个个蜷缩着身子,有的还在干呕,吐出的都是清水样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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