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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是为民做主的好官,怎会有贪腐之事?”
“好官?”顾思年抬了抬手,身后随从立刻递上一叠账本道:
“你当我来之前,是两眼一抹黑?
这些账本,你勾结盐商克扣盐税、虚报灾情私吞赈灾款、强征民田转手倒卖……
桩桩件件,记得明明白白!”
他眼神陡然凌厉:
“曹修!你好大的胆子!朝廷俸禄养着你,你却敢把百姓的活命钱揣进自己腰包,还敢在此狡辩?
真当这南境是你的天下,能容你一手遮天?”
那县令盯着账本上的记录,脸色从白转青,再到惨白,腿一软竟差点瘫在地上。
他突然大声说道:“微臣知错了,愿意把我所有的财产都拱手奉上,求十八皇子开恩。”
顾思年冷嗤一声道:
“短短四年时间,你竟贪墨了足足三百万两白银!
把南境的民脂民膏刮得干干净净!
你那儿子仗着你的势,强抢良家妇女,逼死十多条人命。
眼下灾民流离,你握着赈灾款却囤着粮食不肯发,眼睁睁看着百姓在水里泡着、饿肚子。
你这哪是贪?你就是个畜生。”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旁边两个面无人色的账房:“还有你们两个,帮他做假账、藏赃款,同流合污,也别想脱干系!”
顾思年扬声喝道:
“先关着!等把南境府的灾情过去了,连同这些罪证一起,押上京交给皇上。
该凌迟该问斩,自有朝廷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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