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秦墨珏欲娶前侄儿媳妇时清浅,此等行为,实在有违礼教伦常,败坏朝堂风气,望陛下严惩,以正朝纲!”
此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保守派的大臣们纷纷附和,一时之间,弹劾秦墨珏的声音此起彼伏。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微微皱眉,目光扫向下方的秦墨珏,问道:“镇北王,此事可属实?”
秦墨珏神色坦然,大步上前,拱手道:“陛下,确有此事。但臣与清浅两情相悦,她与秦朗已然和离,如今再无任何瓜葛。臣以为,真情不应被世俗所束缚,还望陛下明察。”
“哼,真情?”礼部侍郎冷哼一声,“王爷此举,不过是为自己的私欲找借口罢了。若人人都如王爷这般,那这天下岂不是要乱了套?”
秦墨珏目光如炬,直视礼部侍郎,毫不退缩:“侍郎大人莫要危耸听。臣一生为国效力,南征北战,为的就是守护这天下太平,如今却因个人婚事被大人如此污蔑,实在心寒。”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一位与秦墨珏交好的将军站了出来,朗声道:“陛下,镇北王的为人和功绩,满朝文武有目共睹。他与那女子既然真心相爱,又何必被这陈旧的礼教所困?况且,如今边疆战事刚平,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因为此事寒了镇北王的心,于国于民,都是损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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