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着轩辕皇。
“皇兄,今日我们之间在说一些场面话,已然是没有必要。”
说着举起手里的令牌。
“这是父皇留给安宁的,如今我用他换我兄长一命,皇兄放心,安宁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你放了兄长,安宁会劝说兄长交了兵权,然后远走他乡,永远不再回皇城。”
轩辕皇看着她手里的令牌,眼里都是怒意。
“父皇对你们兄妹二人还当真是疼爱至极啊,一个给了兵权,一个给了令牌。”
听着轩辕皇的话,安宁不卑不亢的开口。
“安宁身子不好,这些年以来一直都在看书或者下棋,安宁在书上看到过,父母之爱子女则为之计生远,父皇给了兄长兵权,是想让兄长平安长大,给我的令牌也是如此,父皇他为我和兄长计了,可是父皇也为皇兄你计了。”
“皇兄手里虽然有二十万的兵权,有十万万却永远都只能驻守在边疆,另外十万在封地,父皇还让兄长答应,他手里的兵只能对外,永远都不能造反。”
“这天下论其尊贵的东西,也不过就是那把龙椅,父皇不是也传给你了吗?”
“兄长,都是父皇的儿女,我们乃是血脉至亲,你又何至于要赶尽杀绝?”
“这些年以来,为了不让你烦忧,兄长从未插手朝政,中毒的事情是怎么样?皇兄你心里比安宁有数,你如此手足相残,百年之后见到父皇,你可敢问心无愧?”
这个妹妹,从她出宫以后,还是宫宴上见过一次,没想到现在一见,她就敢如此的质问自己。
“安宁,你现在倒是伶牙俐齿了,就算轩辕璟给朕下毒的事情朕不追究,可是他杀死了荣王,那是朕的儿子。”
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兄长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杀了荣王。
“此事说不一定有什么误会……………”
轩辕皇抓起桌子上的奏折就朝安宁砸去。
“误会?”
“杀死荣王用的还是摄政王妃的簪子,你说误会?”
安宁后退了一步,可是奏折还是砸在了他的身上,身上的疼痛感传来,忍不住皱了皱眉,不能怕,也不能退。
“可兄长还不是被逼得,皇上,兄长为什么进的大牢,为什么进了大牢遭受酷刑,这些需要我说吗?”
“事情如今弄成这般模样,还不是你们一步一步将人逼入绝境,如果不是你们太过分,我如今还在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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