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周行芳的声音变得颤抖,“我、我费时间费心思培养你,舞蹈老师不愿意教你,是我又请人家吃饭,又给人家送礼,人家才没有放弃你。我做这些是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的将来?”
她哽咽住了。
周韫初更感沉重,那是一种无力的沉重,好像永远无法相交的平行线。
“等你以后长大了就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了,妈妈最爱你。”周行芳抱着她哭了起来。
周韫初麻木地望向墙壁上的挂画。
镶在画里的鸟,封着一层透明玻璃,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