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互相试探
闻讯出来的下人，也没有叫家族司机，顶着深夜凌晨的寒风默默出门，离开族地，前往事先调查得知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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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动运行的轻轨电车里，整个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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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窗外通明如白昼的无数霓虹灯光，邢沅芷暗暗发狠，在心里下定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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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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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猫眼，看到邢沅芷凌晨四点诡异地站在门外，程晋阳一时也有某种油然而生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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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当然不能迟疑过久，否则外面的人很快就会察觉不对，因此程晋阳一边应和，假装在换衣服，一边从厨房里摸了水果刀出来，悄悄地藏在了袖子里，然后便给邢沅芷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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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深夜打扰。”邢沅芷双手合十做抱歉状，微笑说道，“关于之前所谈的婚约一事，我还是想过来和你亲自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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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鞋子进来，鼻子嗅了几下，佯装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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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方便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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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饿醒了，自己弄了点东西果腹。”程晋阳关上房门，回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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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邢沅芷捂嘴笑道，“居然会被饿醒，难道你昨晚没吃晚饭？而且还是凌晨4点，这个时间点一般都是做‘噩梦’醒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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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随意自然，仿佛在聊什么很平常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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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晋阳面色淡然，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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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凌晨4点不睡觉还来我这边，是因为做了噩梦被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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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沅芷的瞳孔微不可查地一缩，随后便毫无破绽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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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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