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洞房花烛夜

曾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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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美的脸好像粉雕玉刻的精美艺术品，轻颤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视线向下，落在女人微微红肿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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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种柔软好像还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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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叙白的眸色暗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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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某处好像怎么也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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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洗浴室的煤灯亮了起来，一小团昏黄的光亮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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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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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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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月半夜起来给母亲翻身，回来时听见西厢房传来压抑的咳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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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叙白规矩地没有盖她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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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春夜还带着寒气，她想起夏叙白的箱子里除了几件单衣，就只有一床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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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从上海带来的，在这干冷的北方，根本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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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们家唯一的土炕在东厢房，两个人只能睡床，自然会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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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月站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咳嗽声越来越急，像小猫在挠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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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她转身回东厢房，抱出一床厚棉被，那是父亲生前盖的，打了好几个补丁，却晒得松软，带着太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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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被子轻轻盖在发抖的男人身上，然后钻进被窝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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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快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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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咳嗽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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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叙白睁开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那床带着补丁的棉被，伸出指尖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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