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随即,谢莹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瞬间溃不成军,哗啦啦的流个不停。
又被拉黑了。
时遥又把她拉黑了。
谢莹莹委屈死了,心尖酸涩到难以喻的地步。
手背已经完全不能够擦眼泪,得用上手臂上的衣服布料,哭到肩膀颤抖。
她想,时遥怎么可能这么对她,一次又一次拉黑,她也是家里的宝贝啊,从来没有人能这么对她的。
只有时遥仗着她喜欢他,所以对她那么坏、那么不好。
气愤和委屈一同出现,谢莹莹哭了好几分钟。
“你好,你需要帮助吗?”
头顶落下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谢莹莹正在气头上,看也不看就自然而然的迁怒其他人,语气十分不好。
“不需要。”
但她狠狠哭过,哭腔明显,自己再如何端着架势和气场,在别人耳朵里听着倒像成了软绵绵、凶巴巴的纸老虎。
因此,男人没有走,将自己西装内格里的手帕拿出来,递到谢莹莹眼前,声音温和礼貌。
“拿去擦擦吧。”
谢莹莹又推开男人,“我说了不用。”.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