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野兔与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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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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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野走到屋外，检查柴刀，刀刃卷了。他从地上捡起半块碎石，开始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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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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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刀刃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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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刀，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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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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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剩下的兔骨扔进角落，用土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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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箐靠墙坐着，突然说：“我……能闻出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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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野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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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草、苍术、半夏……味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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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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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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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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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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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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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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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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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有气味，盐是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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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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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野躺下，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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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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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风穿过坡地，吹动草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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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狗叫了一声，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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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处，有人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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