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还不得说我欺负你了?”
梁忱欲言又止地叹口气,拉了拉施以行的围巾,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临走之前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留下淡淡的牙痕,再拉上围巾紧紧遮住。
施以行无奈,目送着梁忱去了安检。脖子上痒痒黏黏的,估计他又留了口水渍,想想昨晚那事儿,现在这人即将登上飞机去往两千多公里外的异地,他有一丝怅然若失的感伤。
看着那人高硕的背影,施老师的内心没来由地“咯噔”一下,似乎少了点什么……
心里堵得慌。
回去的路上,施以行少有地发了长时间的呆,直到司机提醒了他一句,才意识到该下车了。
自从梁忱上了飞机,他总有种虚无缥缈的不真实感,身边聒噪、骚扰不断得每每让他几近锤人的小兔崽子不见了。
前些天他还和自己到处游玩,晚上扒拉在身上不肯下来,活脱脱一只移动大奶熊。
这床上、这书桌上的东西都还没收拾干净,人就已经飞往不知名的远方。
施以行叹了口气。他是一个有点儿恋旧的人,每当有什么人或重要的物从他身边离开的时候,他总会难过上一段时间,是依恋也是习惯,更是他害怕独自一人的写照。
这梁忱呆在他身边的时间不算短,虽然他们的日常以他单方面的嫌弃居多,但不得不承认,有梁忱在的时间里他是不那么寂寞的。
梁忱不同于赵景茹的端庄稳重,他就像一条活了几百年成了精的泥鳅,一下钻进了他的生活,游刃在他身边不曾离开却也无法掌握。
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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