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怪我?”
这尴尬的时刻,施以行人生不想再体验第二次。外头是来来往往的人,说着笑着,里头是个满脸涨红、小弟弟翘得高高起的小兔崽子。还好他没戴眼镜看得不真切,不然怕是阉了他的心都有。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到后来,梁忱这把突如其来的火还是被施以行用凉水给浇灭的,那么“哗啦”一下当头淋下,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运动过后经历了冷热水的冰火两重天,害得他当晚就险些起了低烧。幸运的是,梁忱的烧第二天起来就退了,除了身体乏力外基本无碍。
两人睡在一个房间足有月余,都是挨再一块儿隔着两床被子休息的,当晚为了让梁忱退烧施以行算是破了这个例了。梁忱恬着红得不自然的脸硬要挤进他的被窝,说是身体难受,想要感受施老师的温度。
他俩就这么紧抱在一起睡到了天亮,梁忱也确实难受了,从头到尾再没整什么幺蛾子,真真正正地像个乖宝宝似的睡了一夜。
施以琪七点起来喊人起床的时候,意外地看到两人相拥而眠的诡异画面。
自分手事件后,施以琪和宋石的联系基本断了,那天后的第二天施以行带着梁忱跑人家里,直接就把属于施以琪的生活用品都给带走了,带不走的也扔人楼下,就是不给他一点念想——或许,宋石有了新欢也不需要这个念想,心里反倒因为她的阔达而暗自窃喜呢?
后来的一个星期施以琪都沉浸在颓唐之中,整个人失了神采,并对同志群体有了难以纠正的误解,施以行庆幸对妹妹隐瞒了自己在写小说的事情,每次被撞见,都用学术文章这个理由搪塞过去。
而对于这点最头疼的还是梁忱,宋石这个挨千刀的整啥不好偏要找给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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