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小孩话可真多。
梁忱清清嗓子,在他耳边细声说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可以再跟我说,我年轻,可以等着跟你耗。而且我这人没什么别的能耐,就是最能耗人。”
施以行低头,心忽然就“吧凳”一下,失去了规律的节奏。他不敢看镜子里的梁忱,手上的毛巾被搓洗、拧干再搓洗了三四次了,最后沉默半天才憋出个模棱两可的音。
“……啊。”
这气氛诡异得很呐。
梁忱轻笑,先离开了浴室。
这会儿已经是临近傍晚的下午五点半,好不容易出来的太阳悬挂在西上之上,难得得发出暖黄色昏光。大雨洗礼后的世界充满了泥土的清新气息,对家窗台笼子里的鸟儿变本加厉地叽喳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