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出谁能发现他不见了。时楸亦又在易感期,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至于越青染……
不好说。
说实话,这两人能干出囚禁这种事,他觉得和越青染脱不了干系。说不定会在哪一天突然出现,然后状似什么都不知道,装出一副天降拯救的模样把他救出去……
非常、讨厌。
他也用这话刺过林泊知,但林泊知像是真的疯了,不但没什么反应,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我知道啊。但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得到。他算计我,但也确实让我勇敢了一回。我早该这样的。”
林泊知阴沉沉的,整个人的气质仿若被阴云笼罩。后颈的腺体被剥离了,反而像是某种鼓励,让他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和简令祁更加般配了。
纪莱星很多时候口嗨比较多,他却多是在做些实事,而且时不时瘾发作,一双眼眯着,咬住腿上那颗小痣研磨,嫉妒心灼烧着他。
简令祁伸出手,毫不留情收缩五指扯住他后脑勺的头发,硬生生扯起,扯得人头皮都在痛,强硬制止了那人更进一步的动作。
但把人扯起来过后,看着林泊知阴鸷的双眼,他又松了力,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摸小狗一样。
——“好了,听话一点。”
窗帘一直被拉着。
除了开关灯以外,再没有别的光亮。
简令祁忽然产生了一种日夜颠倒的错觉,他的活动区域非常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了。
他屈膝坐在床上,膝前摆着本纯英文版外国名著,头微微前倾一点,便有人自觉把果汁递到他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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