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会自觉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这个理由,在易感期前夕便整日缠着简令祁,口口声声是要把即将失去的那段相处时间在现在都弥补回来。
简直恨不得和他时时刻刻连在一起。
这几天床单随时都在换,时常被乱七八糟的液体浸了个透。
简令祁被他磨得累得够呛,满身都留着那人占有欲极强的痕迹,浑身上下充斥另一个人的气息。
林泊知的眸光沉沉的,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嫉妒仿若歇不下的沸水,灼烧着本就不停跳动的心脏,汹涌着,叫嚣着。
但那股足以令人抓狂发疯的嫉妒被他生生压了下去,几乎是下意识的,朝着安静的、看起来柔软得不像话的简令祁走去。
就在他伸出手的那一秒,简令祁突然睁开了眼睛,泛着困意水汽的一双眼准确无误地锁定他,一瞬间又变得锐利冷漠了。
冷冷的,像一支利箭,扎得林泊知的呼吸缓慢了一瞬,心脏又开始酸胀发疼。
“好久没见你了。”林泊知抿了下唇,状似自然地收回手,无人察觉之时,指尖轻轻摩擦了一下。
简令祁不想和他废话,也懒得再说些场面话了,他自觉之前发的那条消息就代表他们之间回到了再平常不过的同学关系。
兜里的手勾住注射器拨动了一下,他的开场白直白且意图十分明显:“实验室做出成果了,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这也是他会听林泊知的话来会议室的原因。
林泊知眼睛微眯了下,语调嘲讽:“所以我对你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
简令祁只看着他,不置可否,但眼神明显是在说,那不然呢。
林泊知轻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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