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这种事,他真的有点羞耻感爆棚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打断了时楸亦的话。
白毛酷哥看都没看名字,直接挂断,又继续真心诚意道:“你、没生气吧?”他紧张地观察眼前人的微表情。
简令祁有些奇怪。明明是他拒绝了时楸亦,为什么他要生气?难道是他错过了什么吗?
这么一回想,他又想起浴室里的那一幕,闭了闭眼。冷静地想,看来是在说这件事。
手机铃声接二连三响起来。时楸亦挂了好几遍,终于简令祁忍不住说:“要不你还是接吧。”
闻言,时楸亦听话地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即便声音调到最小却依然清晰的怒吼声:“时楸亦?我看你真是年纪越大越叛逆了啊?下周那个宴会……”
时楸亦连忙开了静音,尴尬地和简令祁对视了几秒,他装作能听见的样子举起手机,煞有其事地点头,“嗯”了几声。
简令祁感到无语,但又被无语笑了。眸底冰雪消融,一瞬间显出柔和春色。
系统小狗叫,扒拉他的裤脚:“汪汪?”
它能感知到宿主和f1待在一起总是很放松,时不时就露出点笑。但实在不满自己被忽视,使尽浑身解数,试图把宿主的注意力挪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