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简令祁张了张嘴想说话,刚出口一个音节就发现嗓子发哑,苏其饮适时递来杯温热的水,杯子应该是新买的,浅蓝色的保温杯。
盯着他慢口喝下,苏其饮吸了吸鼻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絮絮叨叨地说他已经给他请好三天假了,千万不要急着回学校,一定要先休息好再考虑别的。
但说了一大堆,倒是识趣地没有问他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
简令祁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时也昏昏沉沉的,但现在想起那时候苏其饮的表现,他总觉得那会儿苏其饮就已经和云家的人有联系了。
包括后来云家没有因为进医院的云栎找他麻烦,他也预感和苏其饮有关。
发烧时浑身疼,烧退后也难受得紧。
简令祁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这么差,苏其饮也仿佛是把自己当做了易碎的玻璃娃娃,吃饭也需要人喂着哄着的那种。他拒绝不成,拗不过苏其饮,只好就着他递到嘴边的勺子一口口喝下米粥。
感冒基本好全之后,简令祁还是时不时有点咳嗽症状,后续借林泊知的笔记补那三天落下的课时更是让他烦上加烦。
他把这笔账全部算在了云栎头上。
不过一想到云栎估计还在医院躺着养伤,这股气又消了大半。
简令祁抬眼,正好撞上乔榆专心注视着他的视线。
他没有要详细讲的意思,回答时只有轻描淡写的两个字:“还好。”
乔榆用一种他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眼神看着他,像是有点难过,小声嘀咕了句:“打他打轻了。”
“啊?”简令祁听清楚了,却不太理解,“我都快把他打死了。还……轻?”
他现在回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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