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江恣回头把碗放好,就又坐回了卫停吟床边。
卫停吟捏着传声符,问他:【旁的人呢?】
“师兄问师尊和那几个么?”江恣说,“不甚清楚,师兄从雷渊回来以后,师尊就走了,还把其他三个带着。他说有事,好像是去了柳掌门那儿,应当是去主持门面。”
“不过他走了以后,易忘天和司慎倒确实都没再来烦过。前几日师兄没醒时,赵师兄来过一次,同我说了,说我躺在这里的几天里,司慎天天来找茬,易忘天也一直在院子里盯着。”
江恣居然直呼那两个宗主级别的人的名讳。
算了,他以前是魔尊,应该的。
卫停吟躺在床榻上,想了想谢自雪。
能做天下第一的掌门这么久而岿然不倒,还能坐镇人间仙修界百年,那可不是光有一身剑法了得就能行的事儿。
谢自雪还是厉害的,过去门中起过内乱,卫停吟见过他果断大胆地下了一盘大棋,一步步把叛徒逼了出来。
然后却只杀了一半。
杀过人后,谢自雪面无表情地甩掉剑上血,挽了个剑花,收剑入鞘,抬头冷着一双眼睛对卫停吟说,剩下的都带入山牢,等日后挑个好日子,将三清三座山的人都叫到上清山天台上,于众前行刑,以作“观赏”。
他脸上还沾着血,一身杀伐气地说着“观赏”。
谢自雪有时候也是很吓人。
他去主持场子,那两个再不敢来也是正常。
只是想必心里不会服气。
“师兄不必担心,”江恣又开口跟他说,“如今你安心养伤就好,外头有师尊顶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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