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的说,“我说我陪他去,他不要我跟着,说一定要自己去。”
“想来,是又接到了什么事。”
江恣沉默。
谢自雪站起身来:“看你这样,他做的事便是带你回来,且成功了。”
“既成功了,他也能安心了。你也别担心,我探过气息,虽然微弱,但气息尚在,大约只是伤得太重,才昏了过去。”
“观停已去叫无词了,待她来看过,就不用担心了,等他醒来就好。”
“守着他醒过来这事儿,之后就交给你了。”谢自雪说,“你最合适,我们都还有事。”
说罢,谢自雪撸起袖子,用沈如春的帕子擦了擦这只手上的血水,随后用擦净的手拍了两下江恣,转身离开。
离开时,他把帕子还给沈如春,还给她们安排好了“后事”:“一会儿等无词来,看完了他的伤,这屋子里就别再留人了,除了江恣。”
“跟无词说,叫她带着剩下的所有人来找我,我有事。”
沈如春慌忙应声:“是!”
萧问眉见他走,也忙问:“师尊去何处?”
“更衣。”谢自雪说,“然后直接去寻柳掌门,不会回来。”
谢自雪迈过门槛,就这么穿着一身被血雨浇红的白衣,潇洒地走了。
江恣沉默地望着他离开,眼中沉下一些异样且复杂的情绪。
屋中陷入一片寂静。萧问眉和沈如春看了看江恣,又望向床上那重伤昏迷的人,哑然很久。
她们身后,司慎不满地啧了声,转头一甩袖子,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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