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今天非要把他喝倒不行!
俩人不知不觉已经喝空了好几瓶,趁服务员上酒的时候,许归忆问他:“你做哪一行?”
“追债的,你呢?”江望说着随意敞开领口,清晰漂亮的锁骨线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性感。
“我?我平时就搅和一些香料啊什么的。”许归忆摸摸鼻子,同他不远不近地聊着。
江望:“听起来挺有意思。”
过一会儿,许归忆又问:“那你现在是在伦敦工作吗?”
江望摇头:“只是来这边开个会,顺便休假。”
许归忆“哦”了一声。
“你呢,来这边旅游?”江望给她斟满酒。
许归忆仰头闷下去一大口,提到这事心情不免有些低落:“不,是为了逃避。”
她坦然承认自己正在回避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江望先是一怔,明白过来后不由失笑,接着听她继续道:“小时候每次惹爸爸生气了,我就往外面跑,躲出去什么也不管,有时去朋友家玩,有时去小卖部买冰棍吃,等晚上再回家时爸爸基本上就消气了,渐渐地习惯成自然,工作了还是这样,习惯性逃避。管他呢,反正天塌下来有个子高的顶着。”
“我这么说是不是很不负责?”许归忆朝他举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