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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别吃。”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桑栩”转过身,看见底下的周瑕。周瑕身后,闻渊也蹒跚地站了起来。
“喂,你谁?”周瑕很嫌弃地看着他,“为什么扮成桑栩?你侵犯人家肖像权了知道么?”
他笑道:“我是赵君北,你我是同辈的人。你是周一难太爷爷的弟弟,论年纪,你要叫我一声世兄。有个高人告诉我,扮成你的小情人儿,就能骗过我祖先的守墓人,进入玄牝之门。刚好我是赵家本家人,又到了登阶的位阶,外面的先人们视我为同类。扮成了桑栩,守墓人白小姐也不拦我。这才能畅通无阻,走到这里。真是奇了,莫非桑栩这小朋友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怎么我家先祖如此照顾他?”
他说完,脸色一变,“难道……”
“你别想了,”周瑕冷笑,“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赵君北摇头慨叹,“好一个灯下黑啊。周瑕,我不懂,你是周家人,为什么要帮他?……算了,你帮不帮的,和我也没关系。今天是黄道吉日,正宜我晋升。等我望了乡,再来清理五姓门户。”
“都说了,你祖宗的心脏不能吃。”周瑕道。
赵君北不屑一笑,“你怕我望乡,也要寻个好理由出来。”
说完,他嘴一张,囫囵把心脏吞入了腹中。
宝贝落肚为安,他松了口气,扭头一看,漆棺里的尸体霎时间枯槁成灰,散入风中。他慨叹了一番,闭着眼感受身体的变化,觉得通体舒泰,以往的沉疴悄然消失,无影无踪。这就是望乡么?不是说望乡能超越天人之际,堪破古今之谜?怎么感觉变化也不是很大?
忽然间,他听见自己的后脑勺多了个呼吸声。
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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