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有十余个黑衣保镖守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枪,都是一副神色惊恐的模样。
“没有异动吧?”周一难低声问安保主管。
安保主管捻了把汗,说:“没有,都在里头坐着呢。董事长,要点灯吗?它们……怕不怕光?”
周一难摆摆手,表示不用了,回头冲周瑕道:“都在里面了。”
周瑕掸了掸衣袖,道:“我进去,你们安生在外面待着。记住,方圆十里不能有狗吠,不能有爆竹。我进去之后,无论屋里发生什么,都不要往屋里看。”
周一难连连点头,“明白了。”
周瑕拾阶而上,抬手开了门。后头的周安易看见,屋里幽暗阴森,一张大桌子周围坐了十数个密密麻麻的人影。人影们脸庞青黑,眼睛浑浊,满身泥土,好似刚从地里面爬出来的一般。
好几个人影他居然认识。
“爷爷……奶奶……”他瞪大双眼。
他绝不会认错,坐左边的是他已经去世十余年的爷爷奶奶,坐右边的是他去年得癌症走了的大姑。
屋子里坐的,全是周家死去的先人。
他们不知为何从坟墓里爬了出来,回到了家里。
堂屋的木门在他们眼前缓缓闭合,隔着白蒙蒙的窗纱,他们看见周瑕背对门口,坐在了座位中央。片刻后,周瑕摘下了面具,搁在桌面上。
周一难不许他们继续看了,让他们退到台阶下面。周安易心里又惊恐又好奇,爷爷奶奶明明早就入土为安了,怎么会回来呢?其他那些看起来更加古老的尸体,难道是更早的先祖?他们这一支追溯得最早,也就是太爷爷那辈了。
周瑕在里面坐了十五分钟了,还没出来,周一难去前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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