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灰。
第二日收拾寝室的小厮傻眼了。
那么大一床锦被怎么不见了?
雾晓白发现自家老师更加冷了。平时虽严肃,但有时老师也会对他和煦的笑。
这种改变让雾晓白感到难受,他越是想改善自己和老师的关系情况也越糟。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一根被越扯越长的橡皮筋。雾晓白小心翼翼维系着。
然而终有一天到达尽头。
鹤惊羽没想到是雾晓白断了这条线。
雾晓白的嘴中时常念叨的老师变成一个半胡人,他叫嬗奴。
“老师,塞外是什么样的?真的有很多牛羊马么?听说塞外天空特别蓝,许多人载歌载舞,还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看着雾晓白眼中羡慕向往,鹤惊羽忍不住刺出声。
“荒野蛮人,土地贫瘠,哪里有鲁国富饶。”
雾晓白看出老师不喜番邦,雾晓白再也不在鹤惊羽面前提起这些。俩人除了习业课题再无别的话可说。
鹤惊羽听见雾晓白死讯时神色冷冷完全看不出他们有十几年师生君臣情谊。那表情更像是仇人。
常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师徒本就是世人不容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只是他一人的自困。
鹤惊羽本想看看雾晓白最后一眼,忽然记起“他”是太子。就算那人篡位成功,也不会死后还苛待“他”的尸体。必定会葬入皇陵。
鹤惊羽还没见到她死时的表情,是悔恨伤心自己识人不清么?还是自由解脱呢?这个想法如鬼魅般缠着鹤惊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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