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似一叶扁舟沉浮于佛理之上。
一时忘情,居然没有注意周遭。
所以当慈家老太太和儿孙媳推开门看见这一幕简直呆住。
一旁侍女连声呵斥,另一侍女去寻沙弥。
“你们是何人?居然胆敢在金定寺苟且?”
偷情的男女被这声音吓了一跳,男子疲软的阴茎从女子穴道滑脱出来。
慈氏祖孙连忙侧身闭眼。老人家似乎也是有些气急。
“有伤风化,还不快把衣裳穿起来。”
赶来的沙弥就看见横躺在桌上的玉佛,佛像上还残留着那男女的交合物。沙弥抱起佛像边擦边哭,嘴里还念叨着佛祖莫怪之类字眼。
而男子和女子则是一脸颓废的坐在地上,因为他们自知此事难了。
这名男子正是衫顺荣的亲哥,衫谦赟。女子则是衫尚书的那房姨娘吧。
这种儿子给老子戴绿帽子的桃色新闻自然传的飞快,连累金定寺都成为他们口中的“淫寺”。
衫春圄知道这件事还是稍晚一些,他第一反应自是儿子乖巧懂事不可这样,定是那小妾不甘寂寞有意勾引。然后听见他们在金定寺苟且,衫春圄直觉事情不妙,一时血气上涌、头晕眼花站不住跌倒在地。
果然金定寺协太常寺上告此事。
衫春圄来不及伤感,就急匆匆的进宫了。
“芊雨,你可要救救你阿兄。你们小时候关系不一直很好么。你去求圣上,或者你去求元叙大师。”
衫芊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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