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在昏暗台灯的灯光之下写写划划,也不知道他写了多长时间,在笔记本上留下了一行行涂涂抹抹的笔迹后,终于像挤牙膏似的挤出了自己较为满意的一首诗。
他撕下了一张干净空白的纸张,将他花费了一晚上写的诗誊写了一遍。
“朗朗上口,字词押韵,感情丰沛,我果然是有成为伟大诗人的潜质!”顾爱国心中默念了一遍自己写的诗歌后,忍不住感慨,“原来写诗这么简单,我也能成为一名诗人!”
顾爱国将这一张誊写了他所写的诗的纸张小心翼翼地夹在了笔记本上后,就脱了外套躺进了被窝里,抱着谷麦芽进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顾爱国醒来时已临近中午了,谷麦芽早已不在房间里了。
他的意识回归之际,猛地想起了自己昨晚所做的诗,立即踢开了棉被,来个鲤鱼打挺。
他穿好衣服后急匆匆地找出了那张写有他昨晚所创诗歌的纸张,叠成四四方方塞进了口袋里,便出了房间下了楼。
此刻大厅里谷麦芽、季学渊和季珍珠分坐三个位置成三足鼎立之势。不不不,是谷麦芽和季学渊坐在一排,季珍珠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另一排。
季珍珠全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尤其是她的脑袋,更是被她用一条围巾裹住了,别人不仔细观察地话还真不会发现她成了一个光头。
此刻她一脸怨恨地瞪着谷麦芽,鼻孔里一直哼哼着,冒出了一团团白雾。
谷麦芽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擀面杖,见季珍珠还不服气,冷哼了一声:“怎么?还不服气呀?不服气也给我憋着!昨天被我打了今天竟敢还来挑衅我,以为我好欺负,骂我还不算,还敢骂我儿子!我今天没把你打残都算是对你客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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