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危秉性高傲。
这样的人, 别说是扮成别人的样子了……
就算是平日里被人无意间评头论足,被说一句和旁人有些像,他都会表露出轻慢与不屑的模样。
但现在却穿着一身黑色深衣,戴着白玉簪, 用脂粉将鼻尖那一点小痣抹去——
他在模仿他的模样。
谢承瑾微顿。
随后视线掠过他微乱的衣襟, 看见他脖颈上的零星红痕。
而此时。
屋子里, 贺兰危“看”向门口,问谢延玉:“谁来了?”
谢延玉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她本能地感觉到气氛有些奇怪,尤其是,如果她此刻回答了贺兰危, 气氛会变得更奇怪。
也不知道贺兰危是不是故意问这问题的。
她回过头去。
却明心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 他眼睛看不见, 离了明心符,甚至做不到在心中视物,所以他就像没看见谢承瑾一样。
她安静了下:“是——”
她斟酌着该怎么说。
叫兄长?并不太合适。她已经不是谢家人了。
那连名带姓?也觉得有些奇怪。
还不等她想出个所以然。
谢承瑾便先回答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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