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
这时候,他又像是想到什么,拿起她的手,让她在他脖子上也抓了几条血痕,比贺兰危脖子上的看起来要深、要多,这样他才满意,继续说:“你怎么光抓他不抓我?”
……为什么这种事情也要攀比?
谢延玉被他弄得已经没什么思考的力气了,干脆又给了他一耳光,让他脸上也留了个巴掌印。
结果这人被打得好像更兴奋了,把她接下来要骂他的话全都搅弄成不成调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只是听着,都足够让沈琅呼吸不畅。
他不是第一次听了。
很多次了。
可是从前她知道他守在外面,还会让他洗床单,可现在他只能和一个透明人一样,不敢叫她知道,怕令她不高兴,他和外面的树叶与雨滴没有区别,甚至连帮她洗床单的资格都不再有——
好痛。
心脏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连着身体里每一条神经都在隐痛,
他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难受,他甚至快要喘不过气,有了些缺氧的感觉,连脑中都轰鸣起来,有些意识不清;他的皮肤完好,心脏在胸腔中跳动着,可怎么能这样难受呢?
倘若一剑刺穿这里,又是什么感觉?
沈琅前世曾一刀一刀凿穿自己胸骨,将心脏挖出来,用了献舍的阵法,要将自己的躯壳献给谢延玉,可是她的魂魄不知所踪,就连献舍也献不成,甚至因为这样阴邪的法术用多了,他已经跳出轮回,成了妖不妖鬼不鬼的存在,连求死也不能。
他记得将胸骨凿穿的感觉,但那时候他并不觉得疼。
他不知道一剑将心脏刺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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