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烦躁。
随后,他干脆拿了个折扇出来,坐到旁边,开始给她打扇子。
一边打扇子,一边丢了张帕子给贺兰危,他语气很不耐烦地:“看不见她一直在出汗吗,手摆在那干什么的,不知道帮她擦一擦汗?湿了吧唧的她能感觉好吗?”
贺兰危一顿。
眼睛看不见,用着明心符,也只能看见李珣的轮廓。
他往旁边偏了偏头,慢条斯理:“她现在这样,主要是因为谁?”
谁都知道,她现在这样难受,是因为她的命碟在谢家人手中。
她拿走了折灵尺,谢家人肯定会想方设法抓她回去,除了找其他世家援助之外,还会试着用命碟操控她。谢延玉早些时候就想到这一点,所以让李珣想办法,去把谢家的宗谱找出来,把她的名字从上面消除——
若不想被谢家人操控,必须将名字从宗谱上消除。
谢家人此刻虽在用命碟操控她,但命碟也只是一个盛放她气息的容器。能用命碟操控她,也是因为她有一缕精魄在谢家宗谱中,而命碟所关联到的那部分魂魄,正是她被钉入谢家宗谱上、留在谢家的那一点精魄。
即使将那命碟拿来、将那命碟毁掉,也是无用的。
她的名字在宗谱上,谢家人随时能再做一个新的命碟出来,该操控她还是继续操控她。
只有找到宗谱,将她的名字抹除才有用。
但谢家的宗谱并不好找。
谢延玉也并不知道东西究竟在哪里,她只在几次祭祖的时候,见族中长老请过宗谱,好像要元婴期以上的修士用法术才能请出来,她修为没有元婴,于是叫李珣去试、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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